【Y_S读书】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—塔拉·韦斯特弗
推荐语:
一个深受原生家庭影响,或者我想用毒害这个词,在尝试,怀疑,退缩,再尝试的过程中,越来越坚定,越来越勇敢的姑娘的蜕变史。父亲排斥政府提供的一切,包括医院和学校,孩子都不允许去上学,家里有人生病甚至受伤,都是懂一点点草药的母亲来处理。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,没有上过一天学的她,最终去了世界名校,本来应该很励志的故事,但是由于过于匪夷所思,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心疼她,以及最后觉得她就该得到那些,她值得。总有人活在我们无法想象的境遇中。与原生家庭拉扯,逃离,抗拒,却又渴望。中文名太美了,也很符合。
例行声明:书摘只是书中我觉得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的一部分,还是推荐大家去自己读一下。
下面部分正常字体是书摘。
书摘:
>> 平生第一次,她看不见下面城镇里人们的面孔,也听不见他们的聒噪。这些都变得遥远。高山令其渺小,山风让其缄默。
◆ 父辈的吟诵
>> 有的人反对平等的大潮;有的人必须从某些人那里夺取自由。
◆ 迷途的骑士
回过头再看时会惊讶于自己当时的无知,但是在那个时候,真的是满心相信,因为所有的信息来源,只有父亲。
>> 如今这道理对我来说太显而易见了,很难理解为什么我曾经还相信过别的东西。
让一个病人掌控全家,太可怕了
>> 我们才是付出代价的人。母亲。卢克。肖恩。我们伤痕累累,瘀青、擦伤、脑震荡、腿着火、脑袋开花。我们一直生活在一种警觉的状态和持续的恐惧之中,我们的大脑充斥着皮质醇,因为我们知道那些事情随时可能发生。因为爸爸总是把信念置于安全之前。因为他相信自己是正确的,在经历了第一次车祸、第二次车祸、垃圾箱疗伤、着火、托盘坠落这些事件后,他仍坚持相信自己是对的。付出代价的是我们。
>> 我决定尝试过正常人的生活。十九年来,我一直按照父亲的意愿生活,现在我要试试别的活法。
人们只在乎自己想在乎的
>> 我仰靠在枕头上,几乎立刻就睡着了,但入睡前我笑出声来。她没有寄来任何对抗链球菌或单核细胞病毒的药物,只有对付青霉素的
>> “先找出你的能力所在,然后再决定你是谁。”
◆ 卖花女
>> 回答之前,我思考了片刻。“我能在风中站稳,是因为我不是努力尝试站在风中,”我说,“风就是风。人能受得了地面上的阵阵狂风,所以也能禁得住高空的风。它们没有区别。不同的是头脑中怎么想。”
他茫然地看着我,不明白我的话。
“我只是站着,”我说,“你们却都降低身体,试图弥补,因为高处让你们害怕。但蹲着走和侧身走并不自然,这样反而让自己变得脆弱。如果能控制住恐慌,这风就不值一提了。”
好可怜,习惯承受苦难,对一切美好坐立难安
>> 我重返十七岁,坐在一辆红色吉普车里,而我爱的男孩刚刚碰了我的手。我落荒而逃。
比起仁慈,我更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残忍。赞美对我来说是一种毒药,我被它噎住了。我期望教授对我大喊大叫,他没有这样做反而让我头晕目眩。我的丑恶一面必须得到表达。如果不是用他的声音来表达,我就需要用自己的声音来表达。
>> 无论你成为谁,无论你把自己变成了什么,那就是你本来的样子。它一直在你心中。不是在剑桥,而是在于你自己。
这种家庭带来的骨子里的自卑,太可气了
>> 对我来说,我假装自己不属于剑桥还有其他与阶级和地位有关的原因:因为我很穷,从小就很穷。因为我可以站在教堂屋顶的风中而不倾斜。这就是那个不属于剑桥的人:这次她是屋顶工人,不是那个妓女。那天下午我在日记里写道:我可以上学,可以买新衣服,但我始终是塔拉·韦斯特弗。我做过的工作没有一个剑桥学生会去做。不管怎么打扮,我们始终不同。衣服不能解决我的问题。我内心里有什么东西腐烂了,恶臭熏天,令人作呕,仅凭衣服无法掩盖。
◆ 毕业
>> 过去我总是轻信一切,毫不怀疑,真是令人惊讶。我写道,全世界都是错的;只有爸爸是对的。
残酷中的温情,这个时候才有父亲的感觉
>> “如果你在美国,”他低声说,“无论你在哪个角落,我们都可以去找你。我在地下埋了一千加仑汽油。世界末日来临时我可以去接你,带你回家,让你平平安安的。但要是你去了大洋彼岸……”
◆ 全能上帝之手
也许跨越性的进步来自于强大的行动力
>> 从咖啡馆出来后我去了图书馆。在上网查询了五分钟、去了几趟书架后,我回到老位置上,面前摆了一大堆书,都是我如今已经知道的“第二次浪潮”作家——贝蒂·弗里丹、杰梅茵·格里尔、西蒙娜·德·波伏娃——的作品。
思路开阔之后,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了,对待生活,也更加从容了
>> 在我看来,爸爸有望成为西部山区财力最雄厚的疯子。
◆ 悲剧之后的闹剧
>> 不知何故,我竟从未意识到,我所经历的一切,姐姐可能在我之前就经历过。